Tuesday, August 17, 2004

My Best Friend's Wedding

这 bar 不辣。

空气中充塞着的,
不是一贯的气馅、嚣张,和震耳欲聋;
而是难得的低语、浅笑,和杯撞交响。

放轻松,话不多说。

会不会突然逃掉?我问。
你失笑 - 昏暗的光下那岁月留在你眼角处的痕迹竟是如此明显。
我好笨 - 老朋友了我却依旧会问早知道答案的问题,当作聊天。

确定了是她吗?我问。
无话。
会是你孩子的妈喔。我说。
你笑,呼出了口烟。
透过烟,我看见你坚定的眼。

不辣的bar里,你眯起了眼:
“she walked in, swept me off my feet in two seconds.”
不辣的bar里,你抬起了眼: “It's that simple.”

我看着你那我熟悉的脸。
我看着你那拧熄了的烟。

明天以后,你将以新的身份面对人生,
明天以后,你将以新的身份和她相称。

我们举起盛着彼此都爱的 EISwInE 酒杯,用着我们最熟悉的力度 - CHeeRS

明天的我也将披上白色礼服花冠,
伴我亲爱老友走完整条结婚红地毯。
我将见证他俩交换承诺幸福指环,
然后恭送他俩踏上人生旅途另一段。

漫天碎花里,我将在你身后,轻声说出这祝福话语,它会有效至天荒地老:

愿你 - 执子之手,与子谐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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