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August 28, 2004

勉强·无谓

在爱里勉强
就像 精疲力竭的时候
竭尽全力 继续撑着 逐渐闭上的双眼

结果更累
结果忍不住
还是会 入睡

Thursday, August 26, 2004

你说:
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让你等太久。
如果你觉得等久了,那只是她不够爱你而已。

我多想回答你:
如果你觉得等久了,那其实只是你不够爱她而已。

线

我总爱说:
我们是两条平行线,
任凭我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
终究没有任何交错点。

我以为这样的想法已经够悲的了,其实不然。

我们其实并非两条平行线。

某年的春天我们遇上了。
相互交错了的我们,不能再背负着平行线这个名词。

于是,我们不是平行线。

我们其实,只是两条还在向前伸延的直线。

遇见了,交错了,还没来得及相惜相知,就得互相道别。

后来我想:
或许,我们该是两条抛物线?

分道扬镳各自看尽人世繁华以后,我们终将降落尘土上。

或许,我只是说或许:
我们将有机会把酒同欢,一起笑看人世浮沉。

Wednesday, August 25, 2004

停止

希望在哪一天的清晨,思念闹钟响起时,按一下。

思念停止呼唤,就醒了。

Transform

我那你不屑拥有的爱...

变身蒸气,凝聚成水,合拼成河,结伴到海。

来。
来。

预见

掌纹,诉说着将来过去,
摊开,就像在阅读着你。

财富,感情,和生命力,
阅读的人说得有条不紊。

他说我的掌纹,预说着,我有着超强生命力。
尽管如此,我还是选择放弃预见自己的权利。

说爱我

“说爱我。”

我把这曾对你说的话,循环再用。像你循环使用对我说过的话那样。

我把它,同时发给所有存在于我 MSN 名单里的男生,除了你。

有的回复我说:“你怎么了?”。
有的送我一朵花。
有的但笑不语。

而最多的回复竟是没有任何疑问的:“我爱你。”

原来,我有太多太懂我的朋友。

他们懂得适时送上安慰。

每想你一次,则心长一花。

花的养分,我以泪和思念灌溉。
花成花海,其周遭则荆棘密布,我因而感慨。

后来,我伸手穿过密布荆棘,摘了满怀的花,将之编成思念花圈一个。

像在支离破碎的记忆里,绝望地七拼八凑着你的样子。

Tuesday, August 24, 2004

你说:激情过后,剩下的会只是抱歉。

可是你知道吗?那不能当作你日后对我说狠话的理由。

代价

原来...

要身处满室的花香,
得先做到披荆斩棘。

终究伤痕累累。

不恨了

必须以恨 取代爱你 的我
竟在今天忽然发现 我不恨你了。

Monday, August 23, 2004

第叁者

生命里总会遇见一些无可奈何的事。

有些事物的存在价值 - 食之无味,弃之可惜。

另类的接受

Ignorance is bliss.

竟然要开始接受这样的说词。

原来如此

我把满满的一大瓢水捧在手心里。

我竭尽所能把手指紧密叠起,却终究无法把水留着。

原来我是这样失去了你。

Sunday, August 22, 2004

世界与我

你说对的爱情会让你透过她的眼睛看见全世界。

所以你不能再爱我。

那天以后我开始用照相机拍下我眼前世界的所有。

我把照片送上之际,发现照片里全都没有我。

流星

火烧着我,我回头望,
看见逐渐灭绝的自己如何散发着最后的光。

人们爱看,人们喧嚷,
他们对着哀吼着的我许下许多的心愿,还有愿望。

我已经奄奄一息了啊。